。”
时间有限,时忬来不及多做停留,开车载着楚盺跟霍寽,一路朝向东城机场进发。
“大嫂,为什么不能让家里知道,我们要去海城出差的事情?”
好不容易赶上最近一班去往海城的飞机,坐进头等舱单间后,楚盺一边拉好周身的围帘,一边拧开手里的药瓶。
没别人在,那么替时忬换药的光荣任务,只能交给他来,虽说也许他这么做,老大会很不高兴…
怕她会痛,楚盺在时忬褪下外衣的第一时间,选择用闲聊的方式,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“你猜夏叔为什么要让季叔请他连喝三天酒?那是因为,他们要想办法让季叔的注意力,不去放在我身上,只有这样,为宋骞辰遮掩过往经历的事情,才能顺理成章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当楚盺看到时忬线条流畅,轮廓完美的凝脂玉背,是少见的肤光胜雪,细腻无瑕,说对她一点想法没有,那是假的。
时忬的腰很瘦,大概只有盈盈一握的宽度,背部的蝴蝶骨,不同于其他女人那种干巴瘦的枯燥乏味,反而是每一处棱角形状,都丰腴的恰如其分。
楚盺时常在想,如果时忬不是老大霍九州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女人,他肯定会忍不住,在这种光线暧昧的空间里,对她做出点什么无法描述的事情。
可如今,他也只能是强压内心的冲动,望梅止渴,阿谀苟合。
他指尖蘸取翠绿的药碎,一点一滴涂在时忬还未愈合的伤口上,动作温柔,幅度缓慢,生怕弄疼她一般,动辄还上嘴呼气吹吹。
时忬无语,可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那我们去海城,是要找谁啊?”
楚盺一边帮她涂药,一边接着询问心中的疑虑。
“一个朋友,他是迈斯留在海城当地官方政府的高级骨干。宋骞辰此前,曾被霍九州调职海城1年,那一年,也是他玩儿的最疯的一年,必须要想办法,从根源,把他做过那些破烂事,彻底消除。”
时忬要是不说,楚盺都快忘了这件事了,还得是这心思细密的时忬,换作他,早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
楚盺帮时忬换过药后,又贴心地帮她把衣服穿好。
想着这夏乘风自制的草药膏,还真就算得上是灵丹妙药,时忬昨天受的伤,今晚再看,有些边角地方,都开始结痂了。
比嘉善还要厉害些。
抵达海城机场,已是凌晨1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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