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她想了想又道:“这种东西搁长了就放坏了,你叫人找找,往年的旧皮子就拿去赏人吧,有人能用上便是好事。”
谢明矅叫她说的点了点头:“很是,我与长风去说……”
没过多大会莫以宁又问着他:“对了,今日庄子上又送来好些螃蟹,一个都有半斤重了,我四处送了些,还剩了好几篓,你是吃清蒸螃蟹呢?还是让厨房给你做蟹黄包子吃呢?”
“都成,也就是你爱吃!你纵是爱吃也得少吃些,又不是甚好东西,吃多了又闹肚子疼。”谢明矅想起前几日这棒槌精肚子疼的嗷嗷直叫,险些没把先生找来。
莫以宁叫他说了,便有些不乐意,撅了撅嘴瞅了他一眼也不吭声。
上次不过是意外么,她忘记喝些酒了。
那么大个的螃蟹,脂肥膏厚、鲜美甘甜,多吃几个亦是无妨,最多喝些热热的烧酒便是了。
谢明矅却在思索,他方才在做什么来着,怎地眨个眼就说到吃螃蟹上去了。
……
庄子里又回复到往日的平淡宁静,颇有些山中无甲子,寒岁不知年的意味。
待到枯叶落了一地,又染上了白霜,冬日已经来临了。
与庄子上的悠闲惬意相比,京城里却是风云诡谲。
边关起了战乱,这原也是寻常事。
每年秋收之后,总有小股的异族马队去劫掠边关百姓,待军队闻讯后,再派了将士赶去却也为时已晚,这帮人早已逃之夭夭。
可今年却很不寻常,有一个在北路与西路交接处的贫瘠的小城玉榕城,驻守的军队并不多,却叫人屠了,不论兵士还是百姓的人头也都割走了。
寻常劫掠只会抢走粮食、财物和女人,斩草除根把人都杀完了,明年他们再来抢什么,显而易见这次并非寻常的劫掠。
玉榕城以前是镇北侯在驻守,五年前改由平西将军驻守。
此地贫瘠,人口也少,异族劫掠时都瞧不上,怎地突然就被屠了。
割走人头无非是回去后想充作军功,朝中推断多半是北凉人干的。
他们那几个王子斗的很厉害,拿平民充作军功这种事他们不是干不出来。
可北凉人怎地去了西边倒不去北边?
镇北侯守着北关隘,西路的月西关却是由平西将军沈栩驻守。
沈栩守在西路一为防止金沙部族的入侵,二为牵制镇北侯楚千衡。
北凉与金沙便如两头鬣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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