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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,莫以宁拍了他一下,也是笑的不行:“怎地那般凄惨,可是有意为之?”
“师父说了,若是在北边便将我扔到军营里,与士兵们同吃同住,也就罢了。
可在这边,便只能将我扔进黑狼骑里,总要叫我吃些苦头才行。
他还说沙场征战,比此处苦上百倍,若我连这点苦都吃不了,便莫要做大将军的美梦了……”谢明矅也能体谅凤鸣川的良苦用心。
只不过头几日他着实惊到了,那种焦黄的极粗糙的馒头,他从未见过,他都不敢信那是人吃的东西。
纵然他操练了一整日,也实在是食不下咽。
他饿了一整日,待到第二日饿的实在是受不了才啃了几口。
可气凤鸣川还噫了一声,道:“这才饿了一日便受不了了?我原以为你得饿上三日呢……”
“那你身子可受得住?”这就让莫以宁有些忧心了。
谢明矅在外面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可在莫以宁跟前还是有些委屈的:“先生每日与我把脉呢,他说我极好!
也是怪了,往日里山珍海味的养着,也不觉着如何好。
可现如今到了放饭的时辰,那焦黄的馒头竟是要抢的,手略慢些就没了。
捱过了头几日,这肚子饿的飞快,一顿赶不上一顿,起初瞧不上眼的馒头都变得格外的香甜……”
他也是头回晓得,自个竟是这般好养活呢!
“世子爷受苦了,既这样,那今日我跟厨房里说一声,多上几个馒头可好?”莫以宁促狭道。
其实,她是真的心疼了。
谢明矅虎着一张脸,斜睨着她:“你试试!”
莫以宁便当真叫墨香了,只不过不是多上几个馒头,而是多上几个肉菜。
今日若只吃些清淡的,只怕谢明矅没一会儿便饿了。
凤鸣川教他的并不是花拳绣腿或是绝妙的武艺。
他教导谢明矅的重点在马术、箭术、与长枪。
行军打仗骑马冲击之时,长枪可以借冲击之势,直取敌人要害。
射箭亦为行军打仗之根本。
而这些都需要强大体力、臂力,故而,谢明矅这些日子举石锁举的甚是艰难。
举完石锁还要去学骑马。
初学马术者,首要的便是学会与马匹相处,与它们心意相通,给它们刷毛、清洗、打扫马厩。
他现下也不过是骑着它们能跑上几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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