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将人藏起来。”
莫以宁也百思不得其解:“不是婆母那又会是何人,谁又会那般大胆,搅进后宫这摊浑水里呢?至少还要找到一具尸体鱼目浑珠才行?”
“鱼目浑珠?”谢明矅似是想到了什么,急切道:“未必,我看是偷梁换柱!
兄长,陆续之与先生相处那么多年,从未提过自个的名字,只怕他顶的是别人的身份,而被他顶身份的那人,被判的正是流放!”
莫以宁恍然大悟,合了下掌道:“对极,这样便说的通了。能这般行事的定是看管天牢的狱卒。
这人权柄不大不小,他没法放走陆续之,但可以将死去的囚犯与陆续之对调。
先生说过,陆续之有济世救人之心,这人多半是得过他恩惠的人,只怕是被他救过性命。”
宋晓笙只瞬息间便有了计划:“那便好办了,一是查访陆续之的长相。
二是查清陆续之被关入天牢之时,天牢里可曾关过待流放到北地的犯人。
三是查访当年的狱卒中,谁曾受过陆续之的恩惠,抑或是与受过陆续之恩惠的人相熟!”
“或是在那时有大笔的银钱进项,或是横死……”谢明矅补了一句。
是啊,或许当年的狱卒也有可能是收了银子为他人办事,也极有可能办完事后遭人灭口。
宋晓笙望着他欣慰的笑了笑,到底是长大了。
幸好明矅好起来了,姨母若是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吧。
谢明矅见他笑了,便又把脸转过来不去瞧他,显是心里还别扭着。
莫以宁见这件事理的也差不多了,估摸着这兄弟二人多半还有些体已话要讲,她极有眼色的告辞了。
谢明矅颇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出了院子。
这棒槌精说走便走,竟连个头都不回。
“你可还在怨我?”看着还在给他甩脸子的表弟,宋晓笙有些无奈。
谢明矅叫他这么一说,气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:“我自是怨你!这般大的事情,你从来都不叫我知晓。
总拿我当个不懂事的孩童!
身为人子,我的母亲被人害死了,你凭什么不告诉我,就因为我百无一用么!”
“女子生产之时,可动的手脚太多了,那人,我们没证据。
又不敢打草惊蛇,更不想叫你陷进这仇恨里,谁知竟害得你成了那般模样。
你可知我有多心痛,我又怎能再告诉你姨母的事情……我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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