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总是要个十天半个月方能彻底消退的。
莫以宁抹了三天的药膏子,疼的不厉害便没有再抹了,毕竟将额头抹的绿油油的委实难看。
待到第七日,谢明矅的下巴大约是不疼了。
天色一黯,他又悄悄的摸到了莫以宁的屋子里,这次是叫浅月和挽星遇见了。
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,倒似有些惊喜,行了个礼便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谢明矅满意的点了点头,莫以宁的这几个丫鬟还算识相。
宝华居的主屋里早就燃起了好几盏琉璃灯,将屋子里照的透亮。
莫以宁一日都没出屋子,一头青丝松松的挽了个髻,只用一根玉兰花金镶玉簪别着。
鬓边却有几丝碎发散落下来,叫她别在了耳后,显出了几分温婉。
谢明矅坐到莫以宁的身边,将她端详了一番道:“几日不见了,我来瞧瞧你,可好些了?”
说话间便要上手摸摸她的额头,莫以宁慌忙侧身躲过,还瞪了他一眼。
额头上的鼓包是小了许多,可还在呢,摸什么摸,不晓得会痛的么!
她这几日做香囊找回了手感,便准备再寻几块布料做个荷包。
没承想她在自个屋里待着都能遇见谢明矅,这可真是……
好在她衣裳还算穿的齐整,她客气道:“谢世子爷关心呢,以宁好多了,都不怎么疼了。只不过……”
莫以宁侧过头来望着他稀奇的问道:“世子爷这都跟师父学的什么功夫,怎地这般会翻墙呢?”
谢明矅一眼就瞧见案几上的锦盒里,放了一个绣了老虎的香囊,他拿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。
听得莫以宁说的这话,又岂不知其中的取笑之意,他分辩道:“我这是为了谁?还不是你说的什么韬光养晦。
既如此,那下次本世子也犯不着这般麻烦,直接从院子门口进来不就成了!
对了,这个香囊不错,算的上精巧,只这老虎呆板了些……”
他一边挑剔着还一边把香囊往腰带上挂,又去寻了妆镜,远远的照了照,眼角眉梢尽是笑意。
“那便没法子了,我就只有这一种花样子呢,世子爷还是找旁人给你做的好……”莫以宁抬头瞅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。
这狗世子拿了她的东西还挑三拣四的,可真真叫人气恼。
谢明矅这会子心情似是极好,并不与她拌嘴,反倒好声好气道:“那,花样子要怎样画,我给你多画几张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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