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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“睿舅舅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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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她这么喊他时, 带着挑衅与厌恶的模样浮现脑海, 萧思睿指尖冰凉,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, 浑身血液仿佛冰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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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瑟瑟……”攥住她脚踝的手不知不觉松开,任她笔直修长的腿儿掉落, 他轻轻唤她,声音干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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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否认!瑟瑟蹙眉,拢了拢斗篷, 试图坐起, 却是身下酸软, 娇慵无力。这个家伙刚刚折腾得也忒狠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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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她娇怯不胜的模样,弯腰, 伸手将她抱入被子, 掖了掖被角,放柔声音:“你好好躺着, 这样也能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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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瑟问:“那些记忆是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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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马上答她, 问道:“你想起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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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瑟的脑袋突突地疼,抬起一手, 按住胀痛的额角, 闭着眼睛回想,声音轻得仿佛微风拂过:“显阳殿, 围柱的锦缎,雪白的地毯,我脚上锁着银链子, 一动作就会响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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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情后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,之后,曾经闪现的片段与现实重叠,连贯成了香艳异常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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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辱的银铃声不绝于耳。她穿着薄纱,赤着双足,被他狠狠压在地毯上,掐着锁着银链的纤细脚踝肆意妄为,绣着龙纹的帝王常服散落在一旁。有时她恨极,会讽刺地喊他“睿舅舅”,轻易挑动他的怒气与暴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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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她的前世,不是她以为的两情洽洽,而是充斥着屈辱、强迫与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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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喃喃问他:“我改嫁于你,你为什么要锁住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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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半晌,缓缓开口:“你是陈括献给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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