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传奇落幕

;车载音响随机播放的歌曲里，一个男人的歌声从低沉婉转逐渐走向高亢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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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停顿整理整理，告诉自己总会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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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伤心失意……别伤心失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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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跳上那飞驰的列车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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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不是一个时间的强者，即使会有沉重无奈不堪与落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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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跳上那飞驰的列车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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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不是一个时间的强者，就算倒下痛苦悲伤也要一决高下——！”（注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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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利·哈里斯跟随一线队结束训练，回到更衣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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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眼就看见原来王烈的柜子上，既没有王烈的海报了，也没有王烈的名字和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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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空荡荡，犹如一张白纸，仿佛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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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他，更衣室里的众人都沉默地看着那个唯一被空出来的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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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们收回目光，安静地回到自己柜子前，换衣服，洗澡……和往常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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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哈里斯还站在那里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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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也有球员在赛季中期离开球队，但从来没有被清理的这么快——仅仅只是一堂训练课的时间，这个更衣室里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就都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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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他们送走的不是一个传奇，而是烫手的山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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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※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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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丞失魂落魄地站在红石球场外面，他觉得自己今天就像是个傻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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