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像范围之外,实在难以作进一步的想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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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我的脸上一定充满了疑惑的神情,反映了我心中有许多疑问,所以黄而笑嘻嘻地望着我,等我发问。在他的神情上,我也可以知道他并不准备正经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在找机会捉弄我──要说成年人具有顽童性格,黄而若是排了第二,绝不会再有人敢称第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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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对白素的态度,却大不相同,所以如果要得正确的答案,不想和他兜圈子、猜谜语的话,就应该由白素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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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到这里,虽然有许多问题塞在喉咙,但也忍住了不出声,只是向白素使了一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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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自然会意,她先向右方指了一指,轻描淡写地道:“这大厦是你的居所吧,怎么不请我们进去详谈?四嫂她老人家是不是也在这里?令兄近来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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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一开口,竟然问了一连串完全无关紧要的问题,急得我暗中连连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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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我还是自然而然循白素所指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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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看之下,我心中不禁暗叫了一声惭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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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从在感觉上“从水中冒出来”之后,就听到了黄而的笑声,接着他和白素就在近距离出现,然后一连串的疑问,充满了我的脑子,除了其间看到了自己的衣服,迅速由湿而乾之外,视线竟然完全没有顾及其他,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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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抬头向远处一看,才看清了四周围的环境。而白素显然早已注意到了周遭的环境,所以她才向黄而问了那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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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我们都站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之上,那草地的一边,是大片疏落有数的各种奇花,只是约略看了一眼,就可以看到有许多是见所未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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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地的另一边,是一个小湖,湖水清澈无比。再远处则是起伏的高山,山顶上积着闪亮的白雪。从这种景象来看,我们还是身处在欧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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