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本重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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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还想说甚么，我已经很不耐烦，大声道：“你是不是找不出甚么来，所以只好说我们的感觉只是自己产生的幻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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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的神情，变得尴尬之至。柳絮立刻站到他的身边，虽然不作一语，可是她轻轻依靠着康维，表示她对康维的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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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很快就恢复了自信，他大动作地挥着手，大声道：“对，我甚么也找不出来──这表示根本没有甚么力量曾经出现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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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叹了一声：“也表示曾经有某种力量出现过，而成功的避过了监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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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呆了一呆，然后大摇其头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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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叹一声：“大胡子，你太像人了，所以也有人不肯承认失败的缺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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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反唇相讥：“你才是真正的人，所以有固执地不肯承认事实的缺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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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提高了声音：“我坚持刚才的感觉是实在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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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维立刻回答：“我坚持我的意见。你的话，在逻辑上不能成立──感觉只是一种感觉，不可能实在，任何感觉都可以归纳在幻觉的范围之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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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怒道：“你又不是我，怎么知道我刚才的感觉不实在？当你也有了这种感觉时，你就会知道那是实实在在的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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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得我这样说，陈景德在一旁大点其头，表示同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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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推却仍然不相信，他向白素望去──看来他和其他人一样，和我有了争执，就希望白素主持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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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向白素望去，心中肯定白素会支持我，因为她刚才和我有同样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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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想了一想，才道：“康维先生，对于你的能力，我们绝不怀疑，你不认为有外来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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