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一个不是人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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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当然知道我的感觉，她立刻解释：“在这件事上，你和所有人意见不同，所以我们才从另一个角度来研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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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白素所指“意见不同”是说我认为事情和外星人无关，而其他人则认为正是外星人所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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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白素刚才所作的假设看来，能拥有这种力量的，应该只有外星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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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我还是摇了摇头──这表示我仍然坚持己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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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道：“你还记得康维十七世取走了一箱应征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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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，白素又道：“康维和柳絮花了不少工夫，见了每个写信去应征的人，每个应征者，都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写信去应征这回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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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反驳：“何以见得他们是不记得，而不是他们受到了威胁，要他们不能说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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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笑道：“你忘了康维十七世是何等样人了──他体内有最可靠的测谎装置，可以判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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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是摇头，又是摇手：“不对，不对，大大地不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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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和朱槿望定了我，我也瞪着他们：“让我再想一想，找出不对之处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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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像是想说话，可是给我打手势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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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了一想，已经找到了“不对”之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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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道：“这一批应征信是拦路截劫得来的，所以征求者并未过目──也就是说，征求者根本不知道有这一批应征信，也不知道写信的是甚么人，在这样的情形下，征求者就算有力量可以消除他人脑部的记忆，也无从着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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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立刻道：“说得好！所以，那批应征者受到了恐吓的假设也不能成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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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呆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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