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个人两个体

，留下了许多疑问──在我记述的故事之中，从来也没有一次累积了那样多疑问而一个也没有解决的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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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糟糕的是，一些我以为已经解决了的问题，可是也经不起进一步的考验，而变成了没有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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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最令人沮丧的是，当小郭和各方面的跟踪者，跟踪从各地报馆搬出来的铁箱，而全部失败的那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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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件事，来自勒曼医院的亮声，提出了“立体投影”的说法。当时，我并无疑问，立刻接受。不单是我，其他人也认为事情就是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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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红绫首先提出了问题，她说：“立体投影的说法，可以成立，可是我想不通，如何把跟踪者的注意力，从实在的人和车，转移到虚像上去──要对付一个两个跟踪者，比较容易，可是在一百多个地方，跟踪者上千，个个都被瞒过去，这有点难以想像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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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是原来的看法：“那是魔术手法──魔术师当着几千几万观众，表演魔术的时候，也可以把所有人都蒙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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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当时想了一想，没有说甚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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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料她竟然十分认真，去找了许多魔术师，向他们请教，最后带了两个世界第一流的魔术师来找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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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个魔术师否定了我的想法，他们说，魔术手法确然可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，可是那要依靠许多设施、道具、环境布置等等相配合，才能完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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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考察了将近二十个城市报馆附近的环境，发现至少以他们的能力而论，无法在那里进行完美无瑕的注意力转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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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使得本来已经成立了的假设，又被推翻，连带把立体投影这个说法也加上了问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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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形，虽然我能够听其自然，但是心境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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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，白素和红绫那边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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