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个人两个体

我在打断了他的话之后，纠正道：“你们两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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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特地在“人”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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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德摇了摇头：“我们两个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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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在“身体”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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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既然坚持如此说法，我苦笑了一下，还是不由自主摇头，可是也没有再说甚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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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德继续：“我们一个人，有两个身体，在各方面都很占优势，这一点，卫先生应该可以想像得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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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他的话──照他的说法，他们两个人，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化身为二一样。如果是那样，那么在行事方面，自然比普通人占优势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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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思想如果完全一致，心意互通，现象虽然奇特，两个身体的说法，却也可以成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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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想了一会之后，就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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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德接下去道：“两个身体，固然在各方面都占优势，可是两份生命配额同时使用，却是巨大的浪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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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第一次提到“两份生命配额”的时候，我已经想到他们想干甚么了，所以曾大为震惊。这时，他又再一次提到了“浪费”我自然而然叹了一口气：“你们想干甚么？想把两份生命配额加起来使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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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德连连点头：“正是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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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着他，好一会说不出话来──在那时候，我思绪一片紊乱，虽然我已经说了”两份生命配额加起来使用”陈景德立即回答了我，他们正想如此，可是那是一种甚么样的情景，还是十分难以想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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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像之中的情形，应该是这样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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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份生命配额，供两个人（或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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