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人脑判断形成历史

弗烈。是他们，他们每次度假，总是到日本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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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提到那盒金属盒子的磁带，陈岛愤怒得涨红了脸，用力敲着桌子，骂着：“这两个贼，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偷了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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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提及那具仪器，陈岛的样子，像是要杀人，相信弗烈和杰克而人如果在的话，非赶快逃命不可。他恨恨地道：“那在两年前失窃，真可恶，这具仪器。更加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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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接下来，讲到白素的幻觉，尾杉的死亡，梁若水和陈岛，不住互望着，像是对我的叙述很能心领神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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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我讲完，陈岛叹了一声：“一切和我们想像很接近，只是我再也想不到，主要的关键是在我的研究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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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陈岛，我曾怀疑他是一个“幕后主持人”一个掌握了某种力量之后、野心勃勃的科学家。可是他看来实在不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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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由于我盯着他看的目光太古怪，陈岛也觉察了，他问道：“你这样看我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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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了一声之后，随即苦笑道：“我真不知道我的研究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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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明白：”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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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岛沉默了片刻，才道：“在飞机上，我曾邀请你到我的研究所来一下，那是因为我们的研究，已经有了一定的成就，神妙之极，我对你说过我的理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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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忙道：“是，你研究的成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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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岛又静了片刻：“我们的研究，从蛾类能直接互相沟通开始，假定了蛾类一定通过它的身体某部，发射出一种信号，使它的同类能够接收到。而我们所要做的第一步工作，就是用仪器把这种讯号捕捉，纪录下来，加以研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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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得有点紧张，手心在微微冒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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