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张强,研究那具仪器,发生了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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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道:“张强穿破了窗子跳下去,而另外有三个人,却’看’到他是被我推下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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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声道:“那时,尾杉可能也在酒店,但是他绝未操纵那仪器!那仪器有一种力量,能使人产生幻觉,如果配上耳筒,直接刺激脑部,幻觉就能更加强烈,张强就是因为产生了极度的幻觉,才有反常行动。而三个酒店职工,也因为脑部活动受干扰,所以才‘看’到你在推张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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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默然片刻,从她的神情上,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我的分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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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她却极度茫然:“张强在那一霎间,产生了什么幻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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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苦笑了一下:“张强已经死了,不会再有人知道。或许,他感到自己会飞了,可以穿窗而出,在空中自由飞翔,所以才”想起了张强的死,我心中一阵难过,停了一下,才又道:“这种情形,曾在服食过量的迷幻药的人身上发生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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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苦笑了一下:“我忽然有一个极其怪异的想法——真是大怪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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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摊手:“怪异到了什么程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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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望着我:“我想,张强可能觉得自己是一只蛾,蛾喜欢向着光亮飞扑,所以,他就扑向窗子,结果他就——他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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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没有再说下去,她的想法,真是怪异透顶,但是谁又能肯定那不是事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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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白素都静了片刻,我才道:“总之,那具仪器和尾杉获得的资料,有一定的神异力量,可以干涉人类脑部活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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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“嗯”地一声:“我们可以继续下去:这种力量,有时帮助了尾杉在棋赛中获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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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力挥了一下手:“所以,尾杉把这种力量,我相信他其实也不是太能顺利地掌握这种力量,当作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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