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具怪异的仪器

对，那是真正发生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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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叹了一声，不知道该如何进一步说明，急得满头是汗，白素反倒安静了下来：“我知道自从我眼前看到奇异的色彩，一直到后来发觉我自己在街头上，其间一切，我以为发生过的事，全是幻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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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松了一口气：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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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睁大了眼睛：“那么，在这一段时间内，实在发生了什么事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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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道：“那要问尾杉三郎这家伙才知道。你说什么？后来你发党自己在街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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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缓缓地道：“是的，我记得在病房之中，找了又找，找不到那具仪器，心想不如把你找来，我们一起寻找，就离开了医院。那一段时间，我记忆之中，比较模糊。等有记忆时，我在街头，有两个警员，正以十分怀疑的眼光看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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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失声道：“天，你是受通辑的啊！”白素摊了摊手：“是啊，所以我一看到警员注意我，立即转身就走。我没有地方好去，想起曾在芳子的记事簿中，看到过一个地址，我找来，就是尔子的住所。我不知道如何和你联络，就只好仍然打电话回去，希望你听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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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，安慰着她，因为白素从来也未曾如此慌乱过：“好了，一切全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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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素也吁了一口气：“不，尾杉还在，还有他的那个仪器，还有我的凶嫌，还有许多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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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“哼”地一声：“凭我们两个人的本事，那怕尾杉躲到天上去，也可以把他找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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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却仍然叹着：“找出他来这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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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白素的心意，是说就算我们找到尾杉，如果再发生如同在精神病院房中的情形，那只有使得事情更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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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我想了一想：“尾杉未必见得有什么特别，我看一切全是那具仪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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