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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这时候,那扁圆面孔的少女才道:“是啊,先生,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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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“呵呵”笑了起来:“尔子小姐,没有你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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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白素也转过身来,我真没有法子不佩服她,她染白了头发,有着精妙的化装,看起来十足是一个普通的中年日本妇女。这样的形象,走在马路上,绝不会有人加以特别注意。她不但化装精妙,而且神态也十足,只是当她转过身,向我望来,再精妙的化装,也掩不住她看到了我之后内心的那种极度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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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子望了望我,又望了望白素,神情有点讶异,白素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,尔子点了点头,白索已从摊子后面,绕了出来,来到我的身边。我和她在那天晚上分开之后,直到现在才又见面,而在分开的那段日子之中,又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,真不知道有多少话要对她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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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她一来到我身边,我马上伸手去握她的手。但白素却立时缩了缩手道:“跟着我,保持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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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四面看了一下,绝没有人注意我们,我道:“你扮得那么妙,谁能认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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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瞪了我一眼:”可是你却是个目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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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苦笑了一下,知道白素的话有理,但是有一句话,我还是非立即讲给她听不可,我眼望着他处:“关于那三个目击你行凶的证人,我已知道他们为要这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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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我那么重要的一句话,白素竟然像是全然没有兴趣,只是向前走去,我忙跟在她后面,同时记着她的话:“保持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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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我这种性子急的人来说,接下来的大半小时,真是难过之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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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着白素,挤上了地下铁路的车卡,又跟着她下了车,在人头汹涌的地下铁路中走了出来,走子大约十分钟,才来到了一条相当僻静的街道上,跟着她上了楼,进了一个居住单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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