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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了一想,才道:”那只好等我见到了白素再说。梁医生,请你照顾一下旨人和芳子,张强的死,由某种力量造成。同样的事,可以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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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在听了我的话之后,先是叹了一声,然后,声音之中,充满了无可奈何:“是,我们都需要好好照顾自己。如果你说的某种力量存在,那么这个力量,真正击中了人类最大的要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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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飞机上,我的思绪极乱,一直在胡思乱想,胡思乱想也有好处。突然之间,模模糊糊捕捉到一点想法,充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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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说:“他的脑子有毛病!”这虽然是一句气话,但是也极可能是事实。真是时造旨人的脑子有毛病,尾杉的住所中,根本没有什么密室,他却“看”到了,而且,还”看”到了密室之中有许多仪器。他当时,自然也真的用摄影机对准了他“看”到的东西拍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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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脑子会产生幻象,使不存在的东西,在这个人的感觉上,认为存在——精神病院之中那个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品种飞蛾的疯子,是最好的例证——可是照相机根本没有脑子,不会想,它只是一种简单、根据光学原理而制成的机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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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人的眼睛来说,有可以变成没有,没有可以变成有,有和没有,取决于人脑部的活动。而对照相机来说,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取决于事实。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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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相机比人的眼睛可靠得多,根本没有东西,它拍不出来。因为它只是简单的机械,不像人的脑子那样复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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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,可以由心生,但是绝不会由照相机的镜头生。人的脑子会把虚幻当作真实,但是照相机却不会。一起到这一点,虽然我未曾叫出声,可是已经不由自主,双手挥舞,兴奋莫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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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不可解释的事,都现出了光明。三个目击证人看到白素“行凶”那自然是他们的脑部活动发生了毛病。如果当时有一架电视摄影机,将所有的过程全部拍摄下来,当时发生的情形,一定和那三个目击证人所“看”到的大不相同。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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