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这个人的名字叫卫斯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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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时造说出什么人的名字,我也不会感到惊讶,闹了半天,他要见的人竟然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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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之间,我不禁感到好笑,是的,我们一进入病房,时造就向我要镜子,再接下来发生了许多事,他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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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,我吸了一口气:“我就是卫斯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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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造陡然一呆,盯着我,随即哈哈大笑。他的笑声之中,带着极度的愤懑:“你是卫斯理?卫斯理,你好,我是亚历山大大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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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面说,一面伸手出来,要和我相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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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。当然,我知道,他想要见卫斯理,卫斯理就出现在他的面前,这很难令人相信,实在太巧。但是在这种情形下,我也无法作什么解释,我只好又道:“我真是卫斯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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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时造旨人神情一本正经,也道:“我就是亚历山大大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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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皱了皱眉:“时造先生,这位,真是卫斯理先生,他才从日本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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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造怔了一怔,打量着我,看来仍然不是很相信,我道:“是,我才从日本国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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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造的声音忽然发起颤来:“你你和张医生一起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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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头:“不是,我妻子和张医生一起到日本去,我随后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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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造现出十分焦急的神情来,看他那种样子,像是不知道有多少话要对我说,可是他又望着梁若水和那男护士,神情犹豫。我看出,他是不想别的人在场,只想对我一个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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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忙向梁若水道:“你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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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一扬眉:“太过分了,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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