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疯子了,正准备继续向前走去,只听得陈博士道:“老洪,你,唉,真可惜,我们的研究已经有了成绩,我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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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讲到这里,向那两个医护人员问:”谁是他的主治医生?我想找医生谈一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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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疯子还在不断地道:“陈博士,你看一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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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了开去,看到梁若水在她办公室的门口等我,我进了她的办公室,又听得陈博士在问:“张强医生不在?总得有人负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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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想了想:原来那个疯子的主治医师也是张强。想起张强年纪轻轻,不知为何死在异乡客地,心中不禁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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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来到了梁若水的办公室时,梁若水已经在打电话,和她通话的,好像是医院的负责人,梁若水的脸色仍然苍白,但是声音和神情,都很镇定,她对遭电话道:“是的,我也是才知道这个不幸的消息。张医生主治的病人有十二个,他们都不能一日没有主治医师的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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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边讲了几句,梁若水又道:“我可以负责,不要紧,加上我原夹的病人,我辛苦一点,可以应付会,我会好好检查那些病人的病历,不必谢我,谁都料不到会有这样的不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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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放下了电话,停了极短的时间,吸了一口气:“现在,我是时造旨人的主治医师,我们是先研究他的病历,还是先去看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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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忙道:“当然是先去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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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若水点头,按下了一个铃,进来了一个护士,梁若水嘱咐道:“请张医生的几个护士,到我的办公室来,我已经负责兼顾他的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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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护士答应着,走了出去,梁若水解释道:“病房的锁匙,全在护士的手中,等他们来了,就可以去看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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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她的办公室中来回踱着,感到十分紧张。就在这时候,办公室外传来了陈博士的在声叫嚷声:“张医生不在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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