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来,只是含糊地混了过去。可想而知,酒店管事加在白素身上的形容词,不会是什么好话,决不会是“像仙女”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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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虽然我绝对不相信白素会做这样的事,但是我相信,在那三个证人的证供之下,就算集中全世界最好的律师,也难以为她洗脱“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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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我只是不断地在想: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究竟事实的真相怎样?看来,只有当见到了白素之后才会有答案,白素如果真是神经错乱,那么,岂不是当时的情形如何,再也没有人知道了?我已经下了一个决定,如果白素真的因为精神失常而不能提供真相,那么我要好好去拜访一下宝田管事和那个女工,弄清楚他们是不是联合起来,做那“第三条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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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保持沉默,高田警官也不出声,又经过了一个收费站,咕味着发了几句“收费大多”之类的牢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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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勉力定了定神,问:“后来又是怎么找到她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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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田警官向我望了一眼,现出一种十分奇怪的神色:“事情相当怪,尊夫人自酒店逃走之后不久,警方人员就赶到,也立刻获知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情形,当然立即下令,先要找到尊夫人再说,机场的驻守人员在第一时间接到通知,可是她却没有到机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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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“哼”地一声:“她根本没有做什么!为什么要离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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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田警官的脾气已经算是够好的了,可是这时,他忍无可忍,陡地涨红了脸,提高了声音:“卫先生,你理智一点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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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时反击:“你才需要理智,像你这样,已经认定了白素是犯罪者的态度,最不理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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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田的脸涨得更红:“那么,请问,在要什么样的情形下,才能确认一个人是罪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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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自己也觉得有点强词夺理,可是我实在无法相信白素会做这种事,所以一开口,居然仍理直气壮:“要了解整个事实的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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