猿过去,她就盯着它们的头顶着。白素问:“看到了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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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的回答,虽然负气,但听了也令人发笑:“看到了,两个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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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叹了一声:“它们的头上有疤痕,只有头皮被割开过,才会有这种疤痕留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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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倒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,至少,她听了之后,呆了一呆,就向银猿传过了白素的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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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猿的反应和上次一样,又在原地翻了好几个跟斗,和发出了一连串声音。红绫转过头来,向白素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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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望着火堆出了一会神,这次,她问红绫:“它们是从那个有一间屋子的山顶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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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点头,白素又道:“问它们是不是曾和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在一起生活过?”白素在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,连声音都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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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的问的是她的母亲的事——陈大小姐当年抱走了我们的小人儿之后,肯定会在那山顶居住过。她忽然不知去向,红绫由于太年幼,什么记忆也没有,白素于是想在银猿的口中问个究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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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当时白素紧张,连我在听良辰美景转述时,也不由自主,感到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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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的感觉十分灵敏,她也看出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非同小可,所以十分认真地传话,而且,和银猿互相比手势,交谈了相当久,期间,指向白素的次数,不下十次之多,可见她是反复地在问它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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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看到红绫这样认真,也十分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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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结果很令白素失望,红绫道:“它们说,它们会和人在一起,可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像你。它们认人和人不一样,它们只记住人的气味不记住人的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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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在说到“气味”的时候,用力掀着鼻子,说到“模样”时,又在自己的脸上摸着,样子可爱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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