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猴头上的脑科手术

头会着火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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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又道：“是冒一会儿，还是冒很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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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瞪大了眼，却答不上来。白素又问：“那人冒了火之后，是死了，还是活着？那人是否随时都会冒火出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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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的思想方法何等细密，和红绫截然不同，她从“人会生火”这一个奇异的现象上，分析出许多现象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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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红绫全然没有想到过这些，她皱起了眉，大声道：“会有火就是会有火，我哪知道那么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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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已经有点生气，但还是耐着性子，道：“当然有不同。人身上一冒火，就会被烧死，但也有忽然冒了一下火，又可以不死的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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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就把棵棵入奉为精神领袖的烈火女的事，和烈火女三年一度新旧交替的事，说给红绫听，红绫对这一类稀奇古怪的事十分有兴趣，听得津津有味，听完之后，她发表意见：“做烈火女，太可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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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于是再问：“你说的会冒火的人，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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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绞直跳了起来，落地之后才大声道：“我见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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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追问：“好，在哪里？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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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红绫的神情，真的努力想回答白素的这个问题，她脸胀得通红，可是她答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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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，要是我在场，一定早已制止白素问下去了。可惜我不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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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良辰美景大约在十分钟前也来到了火堆边，听白素讲烈火女的故事。这时，见红绫想得痛苦，她们便道：“红绫想不起来了，让她慢慢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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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绫大叫：“慢慢想，也想不起。”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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