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完全明白我这佯问的用意,所以她的回答是:“我会表面听从,但仍然我行我素,我想,红绫现在做的和我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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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禁苦笑——这凡句话,要是白素在场,让她也听听,那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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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丝问:“这样很不应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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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有许多家长说“不应该”但是扼死所有的雄鸡,并不能阻止太阳上升,就算全世界成年人都说这样做不应该,孩子还会那样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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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丝忽然又感慨起来:“我快满师了,等我满师之后,我就到盅苗峒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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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吸了一口气,蓝丝所说的“蛊苗峒”自然是那个独一无二的蛊苗峒,我早年曾去过,并且和后来成了峒主的猛哥成了好朋友,蓝丝要到那里去,自然是她相信自己的来历。可能和蛊苗有关——她双腿上自婴几时就有的蜈蚣和蝎子的刺青,使发现她的十二天官,认为她是蛊神的女儿。可见她一直想弄清楚她的身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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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同意她的想法:“要是猛哥还是峒主,你去的话,提起我的名字,行事会方便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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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丝显然知道我那段经历,她十分佩服:“你真了不起,明明是汉人,竟会有苗人之中最神秘的蛊苗,都有交往,很多苗人都做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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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由于什么,或许是由于我思绪本就十分紊乱,所以特别容易有夹七夹八的联想之故。我忽然想到,身为汉人,而和蛊苗有交往的,肯定不止我一个。至少,白老大也和蛊苗有过交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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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老大要是和蛊苗没有来往,他如何会有那翠绿得鲜嫩欲滴的小甲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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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那只小甲虫吗?原来自老大的,白老大给了陈大小姐(白素的母亲),而在金沙江畔,陈大小姐又托人带给了在成绩大师府中的妹妹,作为她妹妹五岁的生日礼物一一听起来很复杂,事实上更复杂,全在“探险”和“继续探险”这两个故事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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