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认识这两个奇特无比的女孩子以来,从来也未曾见过她们哭,这时虽然通过电话到她们的哭声,也可以感到她们无依无助,心焦如焚的那种苦楚。所以我说道:“别哭,别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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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面哭着,一面为她们自己辩解:“白姐姐坚持要一个人去,不让我们跟着,我们有什么法子?就算你亲自在,也阻挡不了。再说,我们留下来,也有好处,不然,谁来向你报讯?指望十二天宫,他们更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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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事态严重,而且,绝无必要再在电话中纠缠下去,我吩咐道:“尽快和蓝丝联络,你们要驾这直升飞机到机场来接我,立即出发,我会向陶氏集团借私人飞机赶来,别再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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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一句,她们抽噎着答应一声,放下电话,我立刻联络飞机,一说即成,倒是机场方面,临时安排.等了将近四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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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段时间中,我作了种种设想。假设是红绫和白素之间,终于起了冲突,红绫带着两头银猿,离开了蓝家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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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可能性很大,因为良辰美景竟称银猿为“该死的老猴子”可知关系大是恶劣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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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不担心红绫——她在苗疆长大,那正是她的地头,在别人看来,山峦之间,森林之中,绝壑之上,处处都凶险无比,可是在她看来,都和儿童游乐场一样,身在其中,得其所哉。而且,她还有两头银猿作伴,自然不必为她担心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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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担心的是白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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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素虽然机智过人,身手超特,可是苗疆实在太凶险,许多地方,恒古无人迹,谁知道有什么样的死亡陷阱?而她已经离开了两天之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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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一点,我忍不住忧心如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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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起飞之后,虽然喷射机的速度极快,但我还是嫌它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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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降落之前,就收到了蓝丝的讯息,她已先到了机场,声音焦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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