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默无语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鱼杆?
科拉松在梦中常有这种经历,她认为是某种特定物的东西,眨眼间又变得无法辨认了。因此她就说不出那是什么,想不到那个概念,有时她就在梦中无意义地想办法为那些东西命名。
老天,不,那些不是鱼杆。虽然报刊和电视报道说哈得孙河的河水如今又清澈了,许多本以为业已死绝的鱼类又游回来了,但河边还是很少看得到有人钓鱼。
黑色鱼杆?
看上去像黑色棍子的鱼杆?
她猛然一惊,睁开眼睛。
这下她知道了。
枪!
那棍子是枪,是冲锋枪。
那白船当然不是梦中景象,而是真实存在。
科拉松心跳加剧。她翻转身,飞速爬向安格罗,抓住他的肩,摇晃他。
他的鼾声停止了,但也就仅此而已,仍没有醒来。
“安格罗!”科拉松使劲摇晃着健壮如牛的安格罗喊“我的天,安格罗,你快醒醒啊!”他睡得像个死人。他跟死人的惟一区别在于他在呼吸
特丽莎醒了,惊慌失措地睁开眼,哈欠连天地问:
“什么——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看看窗外吧。”科拉松简短地回答说,仍在不停地摇晃安格罗。这时她意识到,她的机会来了。如果她能及时唤醒安格罗,向他报警,他会为她救了他的命而感激她。这样,她做他的心爱女人的梦就可以实现了,比她想像的还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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