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师挂钩呢?哦,当年英国的“风铃草”可以算作一个,坎特的犯罪心理分析及犯罪地图也算得上一号,可这都是凤毛麟角。在没有经费、没有研究的情况下,麦涛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个跟班的。
跟班的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除非万不得已,是决不愿意再做下去的。
麦涛正在思前想后,艾西打破了沉默:“前段时间的俄罗斯大火你知道吧?听说俄罗斯总理普京亲自驾机去灭火。”“呃?”“普京亲自灭火,不管是否形象宣传,这也确实不易了,至少其他国家的领导人做不到。不过呢,第二天就有人指出,普京此举可能违法,因为他没有飞机驾照。我是说,不管是否有人指责,灭火本身是好事。如果你想组织三年前的悬案再现,那么便放手去做,警察局方面给你个顾问的身份就行了。其实给不给的也无所谓,普京尚且如此,更别说咱们了。“又或者说,你对破这案子并没信心?”艾西察觉到了麦涛的犹豫不决,决心推他一把“认为自己破不了案,很丢面子?其实大可不必嘛,你回去帮忙又用不着对全世界宣称。”“这案子确实破不了!”
艾西真没想到,憋了半天,麦涛冒出这么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