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改变不可。很庆幸的,他们相扶相伴,度过了难关。两人商议明年要个孩子,又为此咨询了我。我就说:“放心吧,这脑部的创伤,是绝不会遗传给孩子的。”
老威同志一如既往的生意兴隆,财源滚滚。他还是那么高大、魁梧,而且还是那么精神抖擞。在我2008年初开始接治李默涵的病例时,他意识到我终究不是个卖佛珠的命,所以很欣慰地把我从公司里开除了而2008年,他自己身边出现的异常案例,则把我们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。别误会,再近我俩也不是同性恋。在我离开公司之后,他着实手忙脚乱了一阵子。不过很快,情况得到控制,业务也得到拓展,眼下他忙着开分店。在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,他应该跑到泰国去洽谈业务了。
小姐姐和老公没啥可说的,非常幸福地生活在绿油油的海洋里。当然这个幸福是他们觉得,我是感到很恶心——因为他家的新房,也是充斥着满眼的绿色,已经这个德行了,还要在家里养很多绿色植物。待得时间长了,我就一个劲儿作呕。
万众瞩目的john大哥,他当然不可能在这两年中保持沉默。事实上,随后在李默涵的病例中,他不计前嫌,慷慨地一边侮辱我一边支持我。最要命的是,2008年底,他从医院里逃走了。等到2009年他找上门来拜访我的时候,还把我吓得不轻不好意思,关于他的是是非非,我暂时不能透露太多,以防脖子后面冒上来丝丝凉意。另外,值得一提的是,他拜托我检测的事情,也会在下一本书里有个交代。
john也说完了,实在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了。
哦,等等,我把自己给忘了。
如你所见,我正在显示器前敲着键盘。
那么,你呢?
你在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