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对不起,真对不起。我不知道这事,您在哪儿,我过去找您。”
“别找了,我跟您把话说明白吧,这玻璃碴子没要了我的命算是万幸。您觉得以后这治疗还怎么弄?就算杨洁不跟我道歉也没什么关系,至少她得亲自给我个解释吧。什么事儿都让您解决,不太合适。你们不是离婚了吗?这五次治疗也算告一段落,以后还要不要继续,这得让她自己跟我商量。您付钱给我,她都蒙在鼓里,这本身就有问题。我之前还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,闹到现在这地步,咱们这委托关系也该换换样了。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“是是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。唉,这个怎么说呢,您的医疗费我包赔。您说要和她单独见面,我帮您约。反正您别生气,我能协调的,一定能协调,就是希望您能帮帮她,别让她这么下去。”
“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。如果她不直接说,这次给我来个玻璃,下次来颗钉子,我肯定是受不了的。杨洁的病情和别人不一样,我这同时还接受一个病人,前两周被车撞了,这个女孩弄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,虽然不能完全治愈,不过好在情况还能得到控制。杨洁就不一样了,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,绝不是用意外或者精神失控能解释的。在这件事有个合理的说法前,我恐怕无法继续工作。”
大概是被我接二连三的话语给盖住了,李咏霖好半天都没说话。
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”最后他这样说“你给我点时间,让我考虑考虑,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我挂上了电话。
等了一会儿,简心蓝把筷子放下,不无担心地问道:“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,还从没见你这么对病人家属说话呢!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我如何说话,你只跟我见过几次干爹干娘,这次就能了解我的处事原则了?”我反问她。
为什么她对我了如指掌,可我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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