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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文鱼果然很新鲜,切片很厚,透着那么点实惠。我吃这东西从来都不蘸汁,讲究原味。她对此惊讶不已,我便给她讲以前吃三文鱼都是拿起一块大口大口啃着吃,小时候也不懂,后来装腔作势地蘸这蘸那,味道反而不如以前。
她笑着说我不拘小节,我汗颜,大家都这么说,真讨厌。
嘴里吃着三文鱼,我眼里盯着大饭团。浸泡了鳗鱼汁,饭团黄灿灿的,再加上软硬合适的米饭,呃真叫人心神荡漾。
“饭团都是你的,”她又为我满上一杯“我是女孩子,不能多吃主食。”
不知是不是喝得太急,我有些头晕。为了掩饰醉意,我随意夹了个饭团,囫囵送进嘴里。
接着就是“咔嚓”一声响。什么声音?这不是鳗鱼饭团吗?又不是鱼子饭团!
来不及深想,口腔里一阵强烈的痛感传来,刺激得我立刻不觉得头晕了。
一个硬物卡在嘴里,牙齿都被硌得松动了。
这是什么?
一张嘴,扑哧地蹿出了一股血。我大惑不解地瞪着杨洁,张大了嘴巴,伸手从牙床上慢慢拽出一块尖利的东西。
被我托在手心的,是块亮闪闪的、被血染红了还晶莹剔透的三角玻璃,个头比我的拇指盖还要大。
果然,玻璃和我总是有缘的!
我拿舌头舔了舔牙龈,发现牙根处豁了个大洞,上牙松动,露着神经,痛得我半张脸一个劲儿发麻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说不出话来,张着嘴,血就顺着下巴流。
我只是冷冷地瞪着杨洁:什么意思?这么大一块玻璃,别说你包饭团的时候不会因此扎破了手!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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