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老李问她的孩子,不过鉴于她那个言语水平,我看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“孩子的房间也找过了吗?你要知道,患这种病的病人,有时候会有些狡猾的小心眼儿,因为她知道家人不愿意让她吃东西,所以可能会把药瓶藏起来,掩盖自己吃了药的迹象。”
“是,我想到这一点了,所以瑶瑶的小床也被翻了个底朝天,还是没有。”
是吗——从逻辑上来讲,似乎也没到深究此事的地步。假如普拉德•威利患者发现了可以吃的东西,他大概已经吃掉了,而不是留下来耐心等待下一顿的时候再吃!既然瑶瑶没有服药后的不舒服,那只能认为她也不曾发现药瓶。
可我从老威的讲述中,联想到了另一个疑问:“从昨夜到现在,血污一直没收拾?是说这家里只有瑶瑶一个孩子,无人监护吗?”
“不,孩子的爷爷奶奶都在。只不过李咏霖事先打过电话,让他们不要去动那间屋子,大概也是怕惊吓了老人家。所以,是我俩刚刚给收拾完的。你得明白,兄弟,那血汪汪的感觉即使是白天,还让我凉气直冒,所以我把通知你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啦!”这口气听上去还挺得意的。
好吧,既然孩子没事,我也就放心了。
从段老板的参差咖啡馆出来后,我不知道该去医院还是该去李家,所以就在街上晃来晃去。现在,我总算知道了,自己也该回家休息休息了。
老威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,他还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说这说那,一会儿说那血怎么怎么难洗,让他废了大半瓶的漂白液;一会儿又说爷爷奶奶两位老人家哭得挺伤心,不过大多是为孩子差点儿没了妈妈而叹息。
“还有件事,”他总是唠叨了半天才忽然想起正题来,充分暴露了他的说明书本质“我现在已经从他家出来了,刚才李咏霖让我问你,晚上啥时候见面,别忘了通知他。”
“行,我不是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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