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电话,以您的时间为准。”李咏霖好像恢复了常态,又是那么低调,那么恳切,那么让人难以拒绝——我总觉得,低调的人比趾高气扬的人更能掌握主动权。
“好的。”我招呼着老威“咱俩先走吧。”
刚走两步,我猛然想起件事,回过身:“对了,李哥,你回家之后帮我找找,杨洁昨天待过的房间里可能有安眠药,找到后,麻烦你带给我。”
“好好,您放心。”李咏霖唯唯诺诺地答应。
我和老威走出医院,他问我:“咱们去哪儿,要不要开车?”
“附近找家饭馆吃点东西,不用开车。下午我要去开个家长会,吃完了就走。”
“要不要我送你?”
“不用,会有家长来接的。”
来到一家饭庄的门口,热情的服务员马上替我们开了门,并且习惯性地问了一句:“中午好,先生,您几位?”
老威连看都不看一眼,冷冷地说:“数!”
我无奈地摇摇头,很同情地看了服务员一眼,跟着走进去。
老威在饭店做了十年,养成了一种职业病,对餐饮服务行业,永远按五星级宾馆的标准来看待,所以特爱较真儿,常常挑三拣四。
“有眼睛,为什么不自己数?还要问客人!”他常常这样愤愤地解释。
后来,干脆把“自己数”的口头语给简化成了“数”!
数就数呗,反正也不难,一共就俩人
“现在的餐饮行业啊,就知道在客人身上挣钱,也不看看你那服务到位不到位。”他一如既往,这样念叨着,挑选靠窗的一张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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