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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那么,告诉医生,这个黑色的小猫是谁,他在做什么呢?”在游戏中,颜色可能预示着儿童对这个人物性格的代表理解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嗯?埃迪,这个游戏不是你创造的吗?你怎么会不知道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,医生。它们坐在这里,这里是一张白纸,嗯,医生,你这里没有黑色的纸啊,它们坐在纸上往前走啊走啊,然后就停下来了。黑色的小猫离开了纸,走到这里,这是一个玻璃杯,它走过去,对着上面写写画画的。医生,我没有可以在上面写字的笔啊,它写‘什么东西回来啦’,然后就走了。咦?医生,医生,你在听我说话吗?”
8时15分,卡洛斯警官哈欠连天,一脸无奈地推开眼前的照片。线索未免也太少了,面具杀手的案子破不了,来自各界的压力越来越大,闻风而来的记者们已经把警局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。作为这个案件的主要负责警官之一,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进警局的。
卡洛斯因无从下手而感到恼火,3月12日发现男尸身上的火柴棒的下落仍然差不到,至于那几枚擦拭干净的通用硬币和随处可见的长钉更叫人无法追查。嗯,这案子真是怪异。
卡洛斯推开办公室的门,正好碰上米尔警官从面前经过。
“hi。小伙子,怎么样,新的血字也是那个疯子写的吗?”米尔是个30多岁,微微发胖的警官。在局里并非核心人物,却因为特殊的幽默感和所有人处得了好关系。
“不知道,萨姆兰还在现场调查呢。你那边呢?”
“放心吧,和你们的案子没关系。哦,那小家伙很倒霉,肚子被人点了一枪。送他到医院的两个流浪汉还以为他是喝多了呢!很可悲,抢救无效,死在医院了。事件看上去像是抢劫,人财两空,只剩下一个工作证。”米尔解气般狠狠咬了一口汉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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