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二战退伍老兵啊,乔纳森先生。”萨姆兰环视这房屋的四壁。
“是啊,警官,叫我老约翰就好了,大家都是这么称呼我的。”
“好的,这些照片叫我想起了父亲,他也参加过那次大战。”
“哦?他是在哪个战区?”
“在珍珠港偷袭时被日本人的飞机炸死了。”
“真可惜啊。战争是件恐怖的事情,它夺去了太多人的性命,却也让我这把老骨头能健康地熬到现在。警官,您想加多少糖呢?”煮好的咖啡正冒出清香和热气。
“清的就好,谢谢您的款待。”
“好了,您的咖啡,请慢用。话说回来,那位年轻警官呢?”老约翰把两杯咖啡放好,示意马克回它的窝里趴着。它有些好奇的瞅着萨姆兰,又打量打量主人,然后安静地坐下了。
“他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,所以您就顺路来看看马克对吗?说吧,警官,您觉得我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?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啊,马克是个好家伙。也许它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。”
“这话可一点也不错,在有些方面,它比我们要灵敏得多。警官,您有兴趣听听它的故事吗?”
“当然,请讲。”
“它原来的主人是我的战友。我们两个是班里仅剩下来的老家伙。他是个爱狗的人,不幸的是,和马克相处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死掉了。因此我成了它的主人,确切地说,是它的朋友。”
“恕我直言,警官。您从事的职业可能决定了您的识人之能。我也自以为活了这么多年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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