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疲倦,也就在这个时候爆发了。妻子扭熄了台灯,室内一片漆黑。
妻子说:“刚才说颖颖,我就想起了艾莲,这两年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
“没有,”丈夫的鼻音在安静的时候显得挺重“麦老师和他还偶尔打个电话,想来他在那边应该一帆风顺吧。”
“唉,”妻子嘴唇碰触,蹦出“滋”的一声“记得以前咱家颖颖最听他的话了”
“是啊,可那是我们的孩子,怎么能总是拖累人家呢?”
“我的意思是唉,算了,反正也不可能。不早了,睡吧。”
屋里再没了动静,又过了一会儿,响起了重重的鼾声
狭小的房间内,墙壁四周挂满了照片。上面是一张张女人的生活照,有些在头部用红笔勾勒出小小的圆圈。鞋子踏在地板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声,房门被拉开,又嘭地一下重新关好。阵风吹过,那些照片止不住摇晃起来
1999年6月12日中午,机场海关的工作人员紧张地检验着护照,工作台前排起长长的队伍。
“喂,最近这段时间,可要盯紧点儿,前一段时间不是出过事儿吗?”
“知道,会小心的。”
说话的人抬起眼皮,对面前站着的外国人和气地笑笑,递还了护照。
远处行李检查口,偶尔也会响起警报,不过大多是超过标准带些香烟什么的,出不了大乱子。
等候的队伍中,有个黑发的亚裔男人,左腕上套着长长的手套,蜿蜒至上臂。他穿一件挺合身的短袖衬衫,下身配条米黄色的西裤。挺直的身板和黑色手套不时招来人们惊异的目光。
此人正是赛斯。沃勒,既然没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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