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部俱往矣

白素道：“那十个人作了‘听其自然’的决定，十分正确，不然，有一部分人类历史要改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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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头，表示同意，良辰美景嚷了起来；“原来一点也不幻想，现实得很，无趣之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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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睬她们，只是想起巴图说：“卫斯理，这次人进入画中，虽然只是俄国人的把戏，但我在巫术研究院三年，知道真有使人进人画中的巫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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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表示存疑，你呢？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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