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才会使用。
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,巴图不知在闹什么鬼,我拈着那张纸,到书房,找了一支合用的铅笔,在纸上轻轻涂着,心中想:巴图想要传递的消息,一定无关紧要。因为他提也没有提这件事,我可能一年半载都发现不了玩的花样,如果是重要事,岂不是全叫耽搁了?
想着,已经令薄纸上的字迹显了出来:车后防撞杆下。
我咕噜着骂了一句,巴图这种古老的手法,很叫人不耐烦,可是却也有一定的吸引力,一步一步,非叫你跟着走下去不可。
我下楼,白素在楼上问:“出去?”
我道:“不,巴图玩了点花样,你没留意到客房门上,有一个很不容易被发觉的箭嘴符号?”
白素道:“没有。”
我道:“他说多半藏了什么东西在我车子保险杆上,希望不是一枚计时炸弹。”
在汽车的后保险杆下,我轻而易举地把一只象一包香烟大小的铁皮盒子取了下来,铁盒子的一边,有磁性相当强的磁铁,所以会吸在保险杆上。这种盒子也不是什么罕见的物事,通常用来放置杂物。
我性急,一取盒子在手,就想打开来。可是一转念间,又觉得十分不妥。巴图如果真要向我传递什么讯息,我和他在一起三天之久,他没有道理不直接说,而要用那种鬼头鬼脑的办法。
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,只是一种恶作剧,那么,大有可能,盒子一打开,就会有令我十分狼狈尴尬的事发生,例如有不知名的毒虫飞出来咬我一口之类,而这种狼狈的事,也必然会成为日后的笑柄。
所以,我不立时打开,拿着铁盒子上楼,白素在书房门口,她一直喜欢浅色的丝睡袍,修长而飘逸,淡雅动人,我在她颊边亲了一下,她也显然看到了那张薄纸:“手法真古老,盒子里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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