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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好推论,他在芬兰,从事的是一件不寻常的勾当——这种推测自然太空泛,但是在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之前,也只好如此。
良辰美景不知为了什么,忽然又笑声不绝,巴图在一旁看了,大是感慨:“多少年没有过人笑得这样灿烂了。”
良辰美景道:“怎么会?生活那么美好,人人都应该笑。”
巴图摇头:“美好?少数吧,悲惨的多。”
良辰美景多半少见这种严肃的神情,所以吐了吐舌头,没有再敢说什么。
巴图的这一句话,又令得我大是起疑——他怎么会有那样的感叹?如果这种感叹,和他过去十年的生活有关,莫非他生活是不好?还是在那几年中,他一直在接触着悲惨的事?
多半可以作这样的推论。
两天之后,巴图、良辰美景的“三人探索组”出发,我把自己推测到的巴图十年神秘生活的线索,拿出来和白素商量,白素皱着眉:“那算什么线索。”
我苦笑:“他半点风声都不露,只好从这些线索上去推测。”
白素忽然问:“你对他过去十年的生活那么有兴趣,原因是什么?”
我想了一想:“自然是好奇,也作为一种对自己推理能力的挑战,更加更加”
白素笑了一下:“概念还十分模糊?”
我用力挥手:“对,而且,十分怪诞,我隐隐感到,他过去十年在做着的事和那批学生失踪有关。”
白素呆了半晌:“怎么会?”
我摊开手:“说不上来,巴图做起事来,锲而不舍,不会半途把事搁下,去做另一件事,你没听他说,那天,在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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