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了不起,哼,哼!”他必须连发出两下狠狠的“哼”声,因为他要“哼”的对象是良辰美景,两个人。
良辰美景就在他的身后,当他转过身去“哼哼”之际,两人神情不屑:“哼什么,我们是没有什么了不起,可是说要去,就能去,也不必求人带着去,也不会让人拦着不给去。”
一听得两人那样说,温宝裕象是漏了气,一声不出,径自来到了书房一角,堆放在地上的一大叠书前,也不理会那是什么书,是普本还是孤本,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生闷气。
胡说走在最后,他究竟年纪最大,也比较文静些,所以发出来的噪音,不算太多,属于可以忍受,他来到我身前,指着良辰美景:“她们刚才说了一件事——”
这四个人一进来,这种阵仗,一望可知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不等胡说讲完,我就道:“是我一位老朋友待地告诉我,我相信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。”
胡说搓着手,因为兴奋,脸上红红地:“太怪异了,要是能查出那些人从哪里来的,说不定可以揭开一个绝大的秘奥。”
我道:“理论上是这样,不过我看你无法参加,博物馆不会肯给你假期。”
胡说笑着:“我倒不那么想去,不过有人——”
他向温宝裕呶了一下嘴,温宝裕象屁股上被针刺了一下,直跳了起来,握拳,高举手臂:“我要脱离家庭,争取自由。”
他叫的时候,脸涨得通红,看来很认真的样子,而且,故意避开了我的目光,不向我望来,正由于这样,所以他和才是进来的白素,刚好打了一个照面。
白素的眼光虽然不如我严厉,但是责备的意思却一样。
而且,温宝裕对我,有时还敢胡言乱语,强词夺理一番,在白素面前,却一向不敢,这就更令得他尴尬不已,高举着的手,一时之间,又放不下来,看来不知该怎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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