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部他们是妖孽不是人

之后，循新方式发育的人，样子和传统的人有点不同，可是智力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倍，主其事的，要来作为试验观察之用，似乎又观察到这种妖孽在先天性格上，有很大的缺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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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又喃喃地道：“可不是，那些妖孽，再也成不了大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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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疾声问：“谁？资料中有没有说明，主持这种试验手术的是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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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登摇头：“没有，一点线索也没有，只是说，密码改变的秘密，藏在一个黄金小盒之中，被放在最隐秘的地方，那地方，同时有大量的藏宝。那黄金小盒完全密封，连最重要的妖孽，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，而将之当作是他们‘受命于天’的一个象征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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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人听得目定口呆，胡说叫了起来：“天，你得到的不是什么怪东西，而是制造怪东西的方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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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登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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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之间，又静了下来。事情很明显，班登离开之后，就利用这种改变遗传密码的方法，施在一个人类最初的胚胎上（那是十分容易得到的，说得简单一些，那不过是受了精的卵子而已）。结果，就培育出了我们看到的那怪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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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详细研究过那东西的形状，看来看去不像是人，也不认为这样子的妖孽，可以在中国近代历史上有那样的地位，所以才想来找我共同研究，可是他采取的方法，却又太鬼头鬼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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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呆了半晌之后，班登才道：“卫夫人说得对，那东西可能还在成长的初段，可能形状会变，会十分接近普通人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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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望向温宝裕：“你对于‘翼王’这个称呼的理解，可说是想像力发挥到了极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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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宝裕受了夸讲，红着脸，居然知道谦虚：“那不算什么，我本来就好胡思乱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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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大是骇然：“你还准备继续培育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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