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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恨恨地道:“当务之急,是要把班登找出来,谅他带了一个怪东西,也到不了哪里去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:“他不必到哪里去,就躲在本市,几百万人,你怎么找?”
齐白眨着眼:“能不能设计引他出来?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那得先知道他会吞下什么样的‘饵’——他对什么最有兴趣才行。”
齐白道:“我想想,就算告诉他,宝藏的秘密已揭开,他也不会有兴趣的——”
白素道:“他有兴趣的问题,自然是太平天国领袖的外形、相貌。”
齐白先是一怔,接着,哈哈大笑:“有了,他再滑头,也能把他钓出来,哼哼,引蛇出洞,打蛇七寸,且看老夫手段。”
他认识温宝裕没有多久,居然就学会了温宝裕的说话腔调和手势,可知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实在一点不差。
我和白素都没有问他用什么方法,因为那实在可想而知,班登对什么最有兴趣,自然就拿什么去逗引他,再容易不过了。
接下来,我们又讨论了一下班登的行为,把那怪东西弄成木乃伊的样子,送到博物馆去,目的是要通过胡说,让我见到。自然又是各人都有意见,但以白素的推测最合理。白素推测他不直接把怪东西送到我住所来,是由于他也知道那怪东西的形状太难看,怕我看了之后,大起反感之故。
可是其间又有十分难以解释之处,班登的目的,自然不单是要我见见那怪东西,还要听一听我对那怪东西的意见,那么,第一次在音乐会上见面,他就应该直接告诉我,有一个怪东西请我去看一看,看我有什么意见。但是他却不那样做,却问我为什么太平天国的壁画不上绘人像。
真不知道他放着正经问题不问,去问这种无聊问题作什么。我一面说着,说到了这里,我不禁又呆了一下,发出了“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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