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白素有点愕然:“我认识这个怪人?”
我笑了起来,指着主人:“主人认识,而我觉得他不是很肯说,要你出马才行。”
白素当下笑了一笑,没有再说什么,在回家途中,我把和班登晤面的经过,向白素说了一遍,她也觉得十分讶异:“由医生改作去研究历史的例子太少了。”
我道:“是啊,而且研究的课题还十分冷僻:太平天国的壁画中,为什么没有人像,哼。”白素想了一会,也认为有点难以想像:“如果今晚上的主人,对班登的来历知道的话,我一定可以探听出来的,明晚还有同样的演奏,我会早一点来,和主人谈谈。”
我忙道:“演奏的确十分精彩,可是我”
白素不等我说完,不明白了我的意思:“明晚准你免役吧,你这种俗人,难得听一次好音乐,就像是受罪。”
我笑了起来:“反正是俗人,听多几次音乐也雅不起来,乐得做点自己更有兴趣的事。”
白素不置可否,到家之后,我有点急不及待,去翻阅太平天国的史料,有一些专门讲述那时期壁画的资料,提到太平军不论占领了什么巨厦大宅之后,都喜欢在墙上留下大量的壁画,可是所有的壁画上,都没有人物,并且有明文规定,画画的时候,不能画人像上去,至于为什么,史料却没有解释。
这本来是历史上鲜为人知,也很少有人注意的一个小问题,但是一提起来,从神秘的角度来设想,也就可以有许多种不同的想像了。
这时,我倒真希望班登能突然出现,我好听听他的意见、因为他既然专门研究这个问题,虽然没有结果,至少有了一定的设想了,听听他的设想,也是好的。
可是在看着史料,时间溜过去时,没有等到班登,倒等来了胡说和温宝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