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情并不是1820年发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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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1820年?”这位那不勒斯人哈哈大笑起来“你说什么?1820年?”他反复问我,带着意大利人那种近乎无礼的冲动,它使我这个居住在巴黎的法国人十分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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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你想有一点常识,”他继续说“那你就该说:1745年。就是维莱特里战役的第二年,伟大的堂-卡洛斯占有那不勒斯的那一年。在这里,大家管堂-卡洛斯叫查理七世。后来,在西班牙,他被人称作查理三世。他在那里干了一番辉煌的事业。正是他把法奈斯家那个大鼻子带进了我们的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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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大鼻子大主教一听到维莱特里这个名字就害怕,就要在那不勒斯搞得人人胆战心惊。所以今天,大家都不愿提曾企图突袭吉纳提宫,活捉伟大的堂-卡洛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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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提到的这个故事,据说是一个僧侣写的。被称作苏奥拉-斯科拉蒂卡的那个年轻修女属于比西亚诺公爵的家庭。作者对当时的大主教表示了强烈的憎恨,因为正是这个大滑头让议事司铎齐波从头至尾参与了这一事件。拉斯-弗洛尔伯爵家的堂-热纳里诺可能是这位僧侣的保护人,这位年轻人据说曾与风流国王堂-卡洛斯,以及当时最富有的贵族老公爵瓦加-代尔-帕多竞争,以获得罗莎琳德的芳心。人们认为僧侣是在1750年写这篇凄惨故事的。大概,有些内容可能会触犯某个仍有权有势的人物,所以作者写得较为隐晦。他的废话令人吃惊。他总是用一般的准则来表达自己的看法,这些准则当然属于一种完美的伦理道德,但却使读者不知所云。读者常常要掩卷三思,揣摩这个好僧侣究竟想说什么。比方说,当他描写堂-热纳里诺之死的时候,人们勉强才看明白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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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几天,我也许可以让人把这份手稿借给你。由于它十分乏味,我不想劝你买下。两年前,在b公证人的事务所,人家非要四个杜卡托才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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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星其后,我拿到了这份手稿。它也许是世上最枯燥乏味的读物。作者总是用不同的措辞来叙述同一件事,而不幸的读者还认为他写的是新事情。读者越读越糊涂,最后根本不知作者写的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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