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会遇到的困难。总监和瓦妮娜一边说话,一边在房间里踱步。他拿起壁炉上一只盛着柠檬水的长颈瓶,倒满一只水晶杯,正要端到嘴边时,被瓦妮娜一把夺过去,在手上端了片刻,然后随手扔进花园里。过了一会儿,总监在糖罐里拿了一颗巧克力圆糖,瓦妮娜又抢过来,笑着对他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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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点,您房里的东西都下了毒。人家想要你的命,是我要求饶我未来的叔父一死,以便我进入萨维里家时,不致两手空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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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丹札拉老爷听了大惊失色,忙不迭地谢了侄媳妇,并答应尽力免米西利里一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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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交易做成了!”瓦妮娜叫道“证明,就是我现在给您的报偿。”说完,她吻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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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监接受了报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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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必须知道,我亲爱的瓦妮娜,”他补充说道“我不喜欢流血。此外,我还年轻,尽管在您看来我已经老了。我可以生活到某一个时期,到那时,今天流的血将会毁坏我的名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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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卡丹札拉老爷送瓦妮娜到花园的小门口时,时钟敲响了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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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,总监来到教皇殿前,正为要奏的事儿踌躇不决时,教皇陛下开口对他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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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如何,我得要求您实行赦免,福尔里的烧炭党人中有一个仍然被判死刑。一想到这事儿我就辗转难寐,必须救这人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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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监见教皇和他一个意思,使故意说了许多反对话,最后拟了一纸赦令,由教皇破例签了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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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妮娜曾想到也许自己能使情人免死,但保不定有人要暗中毒死他,因此,从宣判的先一天起,米西利里就从卡利神甫、他的忏悔师那儿得到了几小包航海吃的饼子,并被告诫不要碰官方给的任何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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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妮娜获知福尔里的烧炭党人将转押往圣雷勒奥城堡,便想在米西利里途经西塔——卡斯带拉拿时看看他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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