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非常盛大的节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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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。”我说,看到底下的马儿在跑圈儿,看到那许多的电视屏幕和屏幕上在我们眼前起伏的人们,听到那嘈杂的声音。我听到帕斯卡勒说:“我们富有,我们对此没有责任。或者还是有。克劳德有点责任。他劳碌了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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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幸运。”克劳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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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怎么样,怎么样?”昂热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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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被邀请坐到最前面的荣誉桌上,”帕斯卡勒说“每年都一样。那是政治家们、军人、贵族和所有那些无赖坐的地方,你知道的,昂热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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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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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那张桌子有四个位子。我们可以带两名客人前往。我们想过,如果我们邀请你们俩,引人注目地四人亮相——如果我说克劳德在法国声望很高,这不是虚荣或高傲,你知道,昂热拉,不是这么回事——如果咱们四个出场,接受拍照,让众人看看,一起跳舞,就会让这流言飞语结束。肯定会的。”我的脚疼得更厉害了。我偷偷地吞下两粒药,心想,在我干过这一切之后,我是活动在沼泽地里沉陷的、危险的地衣上。“昂热拉要尽可能化妆得美艳绝伦!你将成为这场宴会上最美丽的女人!你们肯接受我们的邀请吗?”帕斯卡勒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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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,”昂热拉说“你们才是真正的朋友!我们谢谢你们,对吗,罗伯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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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非常感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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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比安卡和另外那一小撮人会跳出来。”帕斯卡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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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全相反,”克劳德说“那一小撮人会突然对昂热拉和罗伯特表现出无比的敬意。我了解这些人!”他抬头看。店里的灯光又打到了最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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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赛马好像结束了。”我们周围的客人们纷纷离座。跑道上的泛光灯熄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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