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节

，昂热拉也能拿到信封，我想。于是我们驱车去“棕榈海滩”它十七点开门。只有两张赌台上在赌。我把密封信封交给她，昂热拉，她消失在兑换柜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。她马上就回来了。我们不玩，而是驾车回家。在家里我们脱去衣服，冲澡，套上晨服，坐到平台上，坐到花海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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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快给我看你买的东西吧。”我对昂热拉说。她跑过去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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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好莱坞秋千里。它轻轻地晃来晃去，我对自己非常满意。一千五百万德国马克就是一千七百八十万零五百瑞士法郎，这是一大笔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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昂热拉走回来。她手里拿着一只蓝盒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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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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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给我？我让你给自己买点东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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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你知道吗，我没找到一样我喜欢的东西。现在打开来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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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开了那只盒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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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是两只镶着小钻石的扁扁的铂金袖口纽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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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致以亲切的问候。”昂热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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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”我说“环球保险公司将赔偿‘月华艇’。它本来不必赔，因为此案还没有破。但我们希望通过这一妥协取得新的进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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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中心分局鲁瑟尔的房间里出席加斯东-迪尔曼要求的一次定期碰头会。除了他和我，在场的还有鲁瑟尔、拉克洛斯和那位德国缉税官克斯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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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克洛斯痛苦地说：“竟然还付钱。我干错了职业。该做凶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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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注意到迪尔曼从一侧严肃地打量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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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：“如果证明了是自杀，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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