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节

伯特-卢卡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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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人的声音，抖抖索索，几乎听不清，说道：“咱们认识，先生。我曾想卖东西给您——在您的酒店的酒吧里，您还记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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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科尔-莫尼埃！我不会听不出这声音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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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支红玫瑰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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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现在我听到她哭了。“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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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难过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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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泣声更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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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一切都是白搭了吗？他没了，只剩下我一个人，一切都白搭了吗？不，不，不！您还想买点东西吗，先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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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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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得来我这儿。尽快，因为我不能在我现在呆的地方呆久。我得离开，远远地离开，但还是要先让您得到您想要的东西。我有它，您需要的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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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在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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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弗雷瑞斯。请您叫辆出租车来这儿。单独来！我警告您！如果您带警方的哪个人来，如果有人尾随您，我就不在这儿了。我是诚心的。您也得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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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单独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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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您别将此行告诉任何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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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告诉任何人。我应该去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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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沙尔瓦雷里大街一百二十一号，找于勒-吕蕾。但您不能直接坐车到屋前。请您告诉出租车司机，让他送您到老广场。您熟悉弗雷瑞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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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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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得打听，不远。如果您不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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