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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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对我们有一种错误的印象，卢卡斯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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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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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认为我们是暴发户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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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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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当然这么认为。”梅丽娜说，眨动着眉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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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雅典是从擦鞋的男孩干起的。”泰奈多斯说“这您还不知道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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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我说。太阳在海湾深蓝色的水里画出金色的轨道。“不，这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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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维托里奥知道。但他还是把我当死敌。我们大家在生活中机会是均等的。如果他不利用他的机会，那不是我的责任。一切都是命运。您很有可能是跟他坐在这里，而不是跟我。他有可能成为船主而我也许是个仆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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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我只吃鱼子酱，”梅丽娜说“直到把肚子吃胀。我只喝‘吕德勒’。终于有一回不用害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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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再喝一杯开胃酒。”她丈夫说“卢卡斯有问题要问。咱们可以在饭前商谈它们。好吧，先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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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托威尔一样，我向泰奈多斯讲泽贝格向我汇报过的一切。他们侧耳细听。最后泰奈多斯说：“梅丽娜和我，我们相信，赫尔曼是被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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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托威尔先生也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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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瞧。但他不是被我们这个圈子、拥有科德公司的这群人中的哪一个谋杀的。我们当中没有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——这您不得不承认，卢卡斯先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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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不出来。但说不定还是有一个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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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！您在这里时间够长了，不然您和警方必定会有所发现！有一位凶手，非常肯定。这是一个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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