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节

没向你证明吗？我离开了卡琳，我提出了离婚，我搬进了酒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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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”她说“你一生中已经这样做过多少回了？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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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么你相信这个女骗子了。”我颓丧地说“这不可能。昂热拉，请听我说！在咱们经历过这一切之后——你会相信这些谎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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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切都属于游戏，是不是？”昂热拉问“然后，当你又回到她身边时，你向你妻子表演一切，现在这一幕，我们在床上做的一切，我所讲的一切，一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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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绝不会再去她身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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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喊起来了。”昂热拉说“请你别嚷。我只是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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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昂热拉，我以我们的爱情向你起誓，这是一个最最无耻的谎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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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老是以你的爱情起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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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有一个，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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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这么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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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愤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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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是一个知识女性，昂热拉！你怎么竟会相信这封信？你怎么会对我怀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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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我也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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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你怀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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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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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怀疑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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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，我跟男人们经历过什么，”她说“因此很容易生疑。很容易怯懦，或者变得现实。你跟我玩得开心吗，罗伯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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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昂热拉，”我说，感到血又在我的太阳穴里跳动“你不可以这样跟我讲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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