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,拉克洛斯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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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。”他友好地冲我点点头,转而又严肃起来。“我们这里有个cabale,”他说“对,一个黑社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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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迫不得已写下了这个法语单词,因为它在德语里没有对应的词。法语里的cabale相当于这么一帮人,他们盟过誓,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团结一致,无比神秘和隐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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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点左右,我坐出租车去昂热拉那儿。我打过电话,但没通,虽然她对我讲过,她下午在家里工作。我怀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去她那里。会发生什么呢?当我后来按她的门铃,她为我打开门时,我的不安加剧了。她问候我,客气而冷淡。我想吻她的嘴,却吻在了她脸上,因为她把头转开了。她穿着她的许多浴衣中的一套,在我前面径自走到了平台上,在落日的余晖下,那里的花儿再次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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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进秋千。我在她面前站住,端详着她。她一声不响。她点燃香烟的双手在微微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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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什么事了,昂热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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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客人来过,”她说“一小时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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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来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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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英格-德赖尔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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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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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听明白了。你妻子的朋友。她说,她坐车从胡安派恩斯过来的。她从电话号码簿里查到了我的地址。那回在‘金山羊’,我非常高声、非常清楚地报出了我的名字——跟你相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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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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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讲我的名字时讲得人家难听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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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省去你的难堪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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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当然,当时我也是这么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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