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节

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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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伯特！”她跳起身来“你上哪儿去了？我害怕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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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留了张字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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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还是害怕——醒来后，床上你的位置空了。那张字条我没能当即看到。你上哪儿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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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上眼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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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顺从地照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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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盒子里拿出戒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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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你的左手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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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依言而行。我把戒指戴到她的一只手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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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看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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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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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睁开眼，盯着戒指，它的钻石五彩缤纷地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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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语道：“罗伯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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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：“真是疯了，我知道。我还是有妇之夫，却送给你结婚戒指。但这也不是发疯，因为你是我要娶的那个女人，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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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你是我的丈夫。”昂热拉说“我谢谢你，罗伯特。我太感谢你了。这戒指这是一切的保证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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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保证，对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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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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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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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楼很细很高，看上去像是一架垂直的巨形吊车。塔楼顶上，四周装有强大的探照灯，它们夜里照亮火车货站四周。塔楼孤零零地坐落在一个水泥广场中央。室内的一名警察把他的武器的枪管迅速伸出那上面的窗口，一梭子弹从一支冲锋枪里射出来。子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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